我就職于一家外企,總公司每年都會組織到度假城市去開會,其實也就是提供一次中層與高層休閑聚會的機會。每當這個時節我們會去比較南的地方。
飛了三個多小時,隔壁座位上是兩個吵鬧個不停的孩子,非常沒家教,弄得我心裏煩躁,但是座位都滿了,沒有其他地方去。到了機場,接待酒店的服務生又說要再等半個小時,西北區的兩位代表的飛機就到了,一起坐車走。我心裏更不耐煩,很煩躁,又不好跟服務生抱怨,只好打開手機給公共部的好友發郵件,抱怨他們這次會議組織得不周到。等來了那兩位同仁,兩位女士,其中老的那一個我認識,原來審計部門有名的鬼難纏,嫁個大馬人,公司的前財務董事,後來不知怎麽離了,被踢到西北區做負責人,我心裏大感喪氣,怎麽碰見她了。另外一個就是晴,我當時沒注意看她,就是一位比較白淨文氣的女性,年紀大概在27、28歲左右,同事私下流傳做過兼職援。
伴隨著會議的進行,我被一位高層點名表揚,私下暗示我有機會調到大區公司工作,心情也好了起來。在遊覽中,我無意發現晴的穿著一雙黑色的絲襪,我對絲襪情有獨鍾,穿著絲襪的女人對我有著巨大的吸引力。這一下子就提起了我的興趣,我便開始有意無意的暗中仔細打量她,我帶了一個單反相機,鏡頭是18- 300mm的,可以拉得很近。在拍照片的時候我經常偷偷的對著晴身體的各個部位,將鏡頭拉得很近,全方位、仔仔細細的觀察。首先當然是觀察她的美腿,形狀很美麗。然後看胸,觀察了好一會兒,因爲不好一只盯著看,只好看一下,鏡頭轉移一會兒,得出結論:晴的胸如果不用魔術胸罩的話應該在D上下。最後觀察了晴的臉,不可否認,晴的確很會保養自己,皮膚非常白嫩,唇紅齒白,眼角上翹很妩媚,但是我從來沒有過ONS,沒有這方面的經驗,也只是在心裏YY一番。
遊玩讓大家都比較累,好不容易回到酒店,自助餐,我特意跟著晴,跟她坐同一張小圓桌上,這裏很安靜,靠海,同事基本都在高層周圍,我倆相視一笑,我覺得她是在贊賞我眼光獨特,跟她一樣都喜歡安靜。這更方便我的觀察她了。我余光發現晴居然盯了我好一會兒,心中有點緊張,又過了一會兒,我不自主的觀察晴了,這次又和她對上了,我膽子大了一點,和她對視了大概3秒鍾。從她的眼神我可以判斷得出,她肯定不是采用的對待色狼的眼神來和我對視的,那她和我對視說明了什麽呢?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呢?因爲原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,所以當時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心想我在公司熟人不多,她應該沒聽說過我。但是接下來我們有對視了好幾次,每次我們都對視好長一段時間,然後微微一笑。我覺得她對我有好感,就開口說:
“你好,我是*** ,你有幾張照片在我的相機裏,我怎麽給你啊?”
“你,拍了我的照片,很榮幸哦,謝謝。明天你繼續給我拍,好嗎?最後一起給我吧。”
“哦,好的。大家一會去PARTY,你去嗎?”
“到哪裏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到哪裏,跟著TIM走呵,他是負責人,你要去的話,我留下來等你”
“算了,今天也很累了,人都不想出去了。”
“哦,好吧。本來我還想約你出去走走的呢,呵呵”“明天吧”
“好的,那我明天晚上再單獨約你了”
心裏頗爲期待地等到第二天傍晚,我推掉了和幾個中層聯絡感情的機會,打電話把晴約到了酒店的海灘上,這裏是個小海灣都屬于酒店,白沙藍海,微風浪小,周圍熱帶植物婆娑的聲音很好聽。我倆就這麽並肩走在細沙上。這種感覺很奇妙,有點緊張有點期待,我身邊是個陌生的同事,這幾天剛剛認識,雙方互有些好感,又單獨出現在這麽暧昧的一個場景中。走了一會沒有說話,我能感覺自己的心跳,心一橫,一手握住了晴的手,轉到她的面前。看著她,她沒掙脫我的手,還走近我,我們幾乎就是額頭相對了,這時候再多的話也沒有意思了,雙方的目光都是粘粘濃濃的。我溫了下去,我倆都有點激動,沒有矜持直接步入主題。
酒店的沙灘上設置了一些躺椅,比較寬,跟床一樣,旁邊的籃子裏放著大浴巾,很周到。我把浴巾鋪在躺椅上,擁著晴倒在上面。真的很奇怪,我的這次ONS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,就這麽幾個眼神就完成了。我們都是著修閑的夏裝,我幾下脫去上衣和短褲,我把她的小背心也脫去了,她用腳直接把裙子退了下去,她竟然沒有穿內褲,陰毛剔得很幹淨,已經流出的愛液在月光跟樹叢後的小路燈的映照下閃亮著。陰部很漂亮,陰唇小而窄,陰道口也是小小的。如同一個柳樹葉子,援交過就是不一樣。
我親吻著她的陰部,她仰著頭,喉嚨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音,我沿著她的大腿擡起她的小腿,一路親下去,吸吮了幾下她的腳心。整個人趴在她的上面,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。我雙手揉著她的乳房,親吻著她的嘴唇,她則使勁在吸著我舌頭,我也回應著咬著她的乳頭,我一下一下地向下沖擊著,聽著混合了愛液的那種撲滋撲滋的聲音,感受著她陰道裏逐漸升高的溫度,感受著那種四面緊壓我陰莖的快感。她的雙腿使勁地盤著我的腰,我插了一會,把她抱著坐在躺椅上,面對面前後地晃動抽插。我那天狀態非常好,也得益于我平時注意鍛煉,腰腹很有勁。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,嘴咬著我的耳垂,就這麽小聲地恩恩呻吟。我最後射在了她的裏面,那種緊縮的感覺叫我怎麽也忍不住了。我們喘息著抱在一起,她哭了起來,我搬起她的臉,問她怎麽了。她說我本來想放縱一下自己,家庭的壓力工作的壓力,但是這次的瘋狂叫她有點後悔有點不知所措。後來交談中我得知她還是未婚,家裏只健在有一個中風癱瘓的母親要贍養,負擔很重,平時工作上那個鬼難纏總是在挑她的差錯,這次來度假還要給她背一個黑鍋,原來9份一個蘭州的收購案大虧,當時我們都覺得鬼難纏要被辭了,沒想到她叫副手背了一部分黑鍋。
我其實也很內疚,自己的行爲算是傷害了一個內外交困的女性,算是趁人之危嗎,晴說我一點也不要這麽想,這是她願意的,她也是想放縱自己的。以後我們還是同事關系,沒必要把包袱背負下去,畢竟雙方都是經曆過生活的人。
後來我帶她找了一位高層,我的靠山,在他的幫助下,把晴調到了上海工作,今年的例會上我再次遇見了她,見面我有點尴尬,這一年來斷斷續續地聯系,也得知她把父母接到上海,還找了一個老實體貼的男朋友,我替她感到高興。這次見面她不再扮演援交妹的角色,擁著聊了一夜。我很感觸,現代社會的人真是很孤單很脆弱很需要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