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〇一二的十月中旬,在幫女友整理電腦時,無意間發現交往一年多的她,在援交。
當下我選擇隱忍,因為我知道立馬發作的話,我會失控,那我就徹底的輸了。
隔天,我把被援交這件事告訴了我大學最好的死黨-阿朱。
阿朱和我一樣是個愛玩的傢伙,我們常一同去夜店玩樂,或者透過網路約女生們出來聯誼。
還記得大學畢業考上研究所的那個秋天,我轉赴了天龍國,阿朱仍留在野狗多又多的母校升學。
天龍國和瘋城女生的素質差異就毋須多提,性好女色的阿朱豈容我一人在天龍國自爽。
所以那年的秋天,他每週都開著從他老爸那凹來的福斯小polo到天龍國找我一起約援交妹。
有時候一週甚至會來找我兩次,直到我固定了女朋友後,才沒再和他一起行動。
我和他一樣都喜歡和女生搞曖昧,但是在男女關係上,我們有顯著的差異。
如果沒和女生確認男女朋友的關係,我是不會發生援交行為的,我相信做愛是需要感情的。
他卻不同,一夜情、砲友來者不拒,記得大學畢旅去泰國時,他就展開了女票事業。